因为是摸索阶段,所以许多试验都必不可少。

第七生产队种植的是耐寒苜蓿和耐冻苜蓿间插播种,一则对比查看种植产量和返青情况,再则也是想试验培育出耐寒、耐旱、返青情况又好的新苜蓿品种。

前面其他生产队的水量情况不同,割草时留草高度也不同——到第七生产队这里,定的收割后地上留草高度为4cm。

前面牧草研究员做什么,生产队这边都完全配合,可到了牧草收割后的地上留存高度问题,却出现了分歧。

以往牧民们基本上没什么牧草种植概念,草原这么大,它长什么牛羊就吃什么。就算国家有2000年的苜蓿栽培历史,这块工作也没推广到北部呼伦贝尔大草原,是以生产队里其他牧民包括大队长等人都没意见。

但林雪君不同意4cm的留存高度。

她在后世的呼伦贝尔大草原成长到18岁考大学才离开,家里有牧场,父母一直在配合国家制度参与牧草种植、栽培工作,她耳濡目染也了解了许多诸如苜蓿、豆草、沙打旺等优质牧草的种植。

来到草原后,虽然她一直的工作都围绕畜病治疗和防疫,但也请父母和报社邮寄了许多草原科学相关书籍,父亲前阵子还给她邮寄了全俄文的草原、畜牧业专业书,她都认真读过了。

单体牲畜治疗很重要,但防疫、防病能保护更多牲畜,那就更重要。

保护草原、改良草原是牧区最最核心、最最基础的首要环节,那就更更重要。

但大多数人都只看眼前,自己养的这一头没生病,那就万事大吉,是以全畜牧业的防疫、防病、科学养殖,关心的人会少许多。

更大课题的‘草原科学’那就更少涉猎和深钻了。

也因此这个时代我国的草原特别脆弱,一场虫害、鼠害、干旱,甚至是某片草场载畜量超标,都可能导致一片肥沃草原沙化成荒原。

我国的草原植保一直存在起步晚、投入少、专门人才缺乏、测报防治水平低等多重问题,这些问题一直延续到后世,遗害很深。

是以林雪君在渐渐适应了生产队环境后,便开始主动搜集相关书籍和文献,想要将自己‘来自未来’所携带的知识,再往深里压榨一番。

“钱同志,我在苏-联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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